提醒他收敛一下表情,都把人吓着了。
而且这样只会让人对他越来越厌烦。
王澧兰惊醒了一下,理了理袖子,收回灼灼视线,正襟危坐。
井甘这也才暗暗松了口气。
“是这样,之前请您帮忙查的胡清闵的案子,有了些新发现。自胡清闵弟弟、弟媳去世后,胡家就散了,仆人们也被打发了。
我们找到了几位旧仆想问问关于那个道姑的事,据说那道姑十分神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她术法超群,在周围一带十分有名,常有人请她做法。
胡老太太与她往来一直是在道观内,说胡家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那次是道姑第一次登胡家门,因为与胡老太太相交甚欢,故特意赶来告知。
所以胡老太太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连忙派儿子胡清闵去道观做法,这才死在路上。”
“如此听来,那道姑嫌疑确实挺大。”
王澧兰已经恢复了正常模式,眉心微蹙,眉宇间透着一丝凝重。
“这不过是猜测,可有什么有效证据?”
井甘发了问,表示对这案子也挺感兴趣。
杨今安连忙回答,“更离奇的在后边,我们寻找胡家旧仆时发现,跟在胡老太太身边贴身伺候的几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