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话,想必也渴了。”
井甘客气地邀请,蔡公公回绝,“多谢井家主好意,喝茶便不必了,皇上还等着回信呢。皇上还有一事让杂家代传,宋海泉之事让井家主受委屈了,皇上重新为您找了一位学生,这次保证是位积极上进、真诚可靠、对您绝不会有任何不敬之处的学生。”
井甘礼貌地颔了颔首,“不知是何人?”
蔡公公一张脸笑成了菊花,“正是大长公主的独子王澧兰。”
王澧兰和井甘之间的关系如今全城皆知,蔡公公以为井甘听到王澧兰给她当学生会很高兴,却没想到她先是愣了愣,而是神情复杂地垂下了眼睫。
蔡公公有心想问问,却又怕多嘴招惹了井甘不高兴,反而得罪人,便将好奇心压了下去。
“事儿既办完了,杂家就回宫复命了。”
井甘重新掀起眼睑,眼神示意了径儿一下。
径儿心领神会地给蔡公公塞了一个精致的荷包,摸着里面圆滚滚的像个手镯。
蔡公公瞧瞧打开一角瞧了眼,赫然是枚成色上佳的翡翠镯。
蔡公公眼睛一亮,嘴角的笑容越发深了。
“公公慢走!”
径儿按了按他的手,退了一步躬身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