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大长公主再次强调了宋海泉的不敬之罪,今日宋海泉如何都别想逃脱这大不敬的罪名。
“宋家乃皇亲国戚,是皇上的外家,你们的脸面不仅仅属于你们,你们作的恶也会成为皇上的污点。享了这尊贵荣耀,也要有相配的尊贵德行。”
玺候背上的罪名立马又还到了甫安伯身上,满朝文武心中无一不感觉此戏看地痛快。
大长公主依旧是原来那个智谋双全的大长公主。
宋海泉此时也吓怕了,坐在轮椅上连连求着皇上恕罪,此外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本就觉得对王澧兰有亏欠,又对玺候方才自罚削去爵位的举动深有感触。
此时看着御阶下跪着的与自己有血缘的舅舅和表弟,怒其不争的怒意越发汹涌。
他怒哼一声,一巴掌拍在龙椅扶手上,下令道,“宋海泉品行恶劣,即刻起送回云南祖籍,关入寺庙忏悔几过,为受辱自戕女子诵经超度,没有朕的旨意永不得离寺,也不准任何人探望。”
“皇上!”
甫安伯嗷一嗓子,直接激动地晕了过去。
宋海泉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体颤颤颤,最后直接僵化了。
今日的朝堂争辩算是谁也没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