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绝艳的这位姑母,由衷地笑起来。
大长公主从不曾让他、让大熠失望过。
“既然姑母都如此说,朕便准了。阿兰啊,削爵的圣旨一下,可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皇上这话,又让甫安伯暗吐一口老血。
不过听王澧兰叩头谢恩,“臣叩谢皇上。”
这削爵之事已然是板上钉钉,心里终究好过了些,总算是让王澧兰落到了应有的下场。
正当他神清气爽地暗暗得意时,倏地感受到了大长公主充满压迫的视线,让他身体一紧。
心底一下升起不好的预感。
“事情要一桩桩论,阿兰重伤宋海泉的罪已经罚了,宋海泉侮辱井姑娘之罪也该来算算了。”
果然,王澧兰失了爵位,大长公主怎可能轻易放过宋海泉。
满朝文武都有种等着看宋家如何收场的好戏,看大长公主如何大显神威。
“井姑娘乃皇上看重之人才,有心提拔令郎拜师学习,令郎既不尊师,反出言相辱,此乃不敬之罪,甫安伯说说看大不敬之罪按律当如何罚?”
“这,小儿不过是口无遮拦说了几句混账话而已,并未对井姑娘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更遑论大不敬了。王公子刚刚被削去爵位,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