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王澧兰终于再次开了口,却是问她,“你可是为我来得京城?”
这么直白的问题听得井甘愣了一下,她哧了一声,“玺候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是被皇上宣召入京的,否则谁敢违抗玺候下达的命令。”
最后还是忍不住戳了他一句。
王澧兰不接话,凭借井甘的聪明才智,如果不想入京自有办法不来。如果想入京,他当年给她的禁令自也阻止不了她。
她大张旗鼓地救治好纤美人,让萧家人在皇上面前多次夸耀她的功劳,无非是想进京。
或许从一开始,治疗纤美人便只是她进京的手段而已。
“那你恨我吗?”
井甘皱了眉,今儿王澧兰是吃错药了吗,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你觉得呢,我不该恨你吗?”
井甘又刺他,王澧兰欣然接受她的冷嘲暗讽,拳头微微握住,嘴颤了颤,再次开口。
“你走吧,天大地大,只要不是京城,去哪儿都好。你这般能干,无论去哪儿想来都能挣得一片天地。”
井甘终于停了下来,双手叉腰,静静地与他对视,眸中全是冷意。
两人一个站在回廊中,一个站在回廊外,隔着一排栏杆目光相撞,可以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