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之策。
井甘却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就丢到一边,开始埋头备课。
虽然学生还没招到,但这件事板上钉钉的,提前把讲课内容安排一下,等招到学生便能尽快进入教学状态。
她甚至命令下人单独辟出一个授课的院落,多准备些上课用的桌椅板凳,笔墨纸砚等。
还特别让人在一块大木板上涂上黑色墨汁做一张黑板,以及石灰加水做粉笔。
她这里忙碌而充实着,皇宫那边却是一片乌烟瘴气。
甫安伯一家子人抬着宋海泉去皇宫找皇上和帝太后讨公道,帝太后见到抬在木架上包地只剩眼睛鼻孔出气的人时,惊得失声叫出声。
“你们怎么把人抬进宫了,伤成这样怎么不留在家里好好修养。”
帝太后怒其不争地看了自家哥哥甫安伯一眼。
大哥出身乡野,人到中年才陡然富贵起来,如何也改不了那身子粗蛮,时常在人前失礼。
凡是磕着伤见着血都是不准入宫的,免得冲撞了贵人,带来晦气。
他们倒好直接把重伤至此的人抬进来,被朝堂上那些古板大臣知晓免不了又是一番参奏。
甫安伯现在哪儿顾得了那么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