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本就不熟,而且宋海泉是嚣张惯了的性子,哪儿会看孙桥的面子。
“怎么,我给她荣华富贵的路选,她不该高兴吗?想当我老师,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格。”
“就是说,全京城多少高门贵女上杆子想给宋哥做妾,宋哥看上她,已经是给她天大的面子了。”
王传琉一副狗仗人势的小人样,附和着羞辱井甘。
井甘依旧保持着平静表情,倏地扑哧笑了出来。
“我有没有资格当你们老师,皇上心里有数。你们如此折辱皇上为你们挑选的老师,莫不是质疑皇上的决策?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井甘一字一句平心静气,说出的话却危机四伏。
“两位若觉得我不配做你们老师,没关系,我这就向宫里递牌子,回禀皇上。非是我不愿收学生传授本事,实在是两位贵公子看不上我,觉得我只配给宋公子做妾,请皇上为我另择学生。我相信,皇上的话在大熠是至高无上、说一不二的,皇上一声令下,无人能不从。”
井甘把皇上这尊大佛抬出来,堵得宋海泉和王传琉两个作精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今天算是明白,什么叫用最柔的声音说最狠的话。
井甘话中的危险和警告之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