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面窥探了一整天,跟变态一样,身累心也累,心里憋屈地很。
“人都回家了,我们能不能走了啊,殿下还在等你回去用晚膳呢。”
王澧兰根本没听他说话,脊背笔挺,一动不动,像是入了定一样。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牙白长袍,精致儒雅,神情柔和,如陌上君子,皎皎如月。
和那日街上挥鞭打人的样子截然不同。
杨今安已经习惯了他剧烈的反差,有时候像地狱来的阎王,张口就能吃人一般,有时候又翩然地像谪仙,不染纤尘,儒雅端庄。
他都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反差,气质气场完全不同,而且随意切换,毫无预兆。
这两年多,光是帮着给他收拾烂摊子,杨今安就已经精疲力竭,感觉就算老祖宗诈尸活过来也没他难伺候。
“让你查的事查了吗?小甘她……为什么会来京城?”
杨今安懒洋洋地,语气透着些不耐烦,“查了,你吩咐的怎么敢怠慢。”
他时常会想自己好歹是个世家子弟,读书习武都还不错,也算有些前途,怎么就活成了一个奴才?
有时他被王澧兰气得狠了,就想甩手不干,他爱闯祸闯他的,跟自己屁关系。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