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故意让她的吧,特意顾及她的面子,装作自己失误。”
井甘将擦了汗水的帕子扔给径儿,停下脚看向千纤。
“她有这个实力,无需别人相让。”
千纤对上她眸中的认真,带着某种提醒的意味。
她了然地笑了一下,“井家主说的是,我第一次玩羽毛球,是我看错了。”
千纤和褚香儿先后回京城去了,而井甘十六岁的生辰也终于到来。
生辰当日正好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人的心情都跟着变得明媚起来。
一大早孙小娟和径儿就开始打扮井甘,给她化了妆,梳了一个端庄大气的凌云髻,插上各式各样精美的发饰,再配上滚了金边、绣纹繁复的华服。
通身就两个字可以形容——贵气。
井甘不像以前那样不讲究,现在也是各种漂亮衣服首饰常常换常常买。
但她几乎不化妆。
如今她才十六,正是青春靓丽天然美的时候,化妆反倒容易遮掩少女的灵气,显得俗气。
等日后年纪大了,色衰之时,再用化妆来填补也不迟。
今日来的客人奇多,为显郑重,也为炫耀一下家有少女初长成的自豪,孙小娟逼着她画了个淡妆,打扮地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