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身去揽书阁送书,没有离开过半步。
她有隐身贴,并非真的无法离开,但她不屑以这种偷摸的方式。
阿兰想困死她,她却一定会以正大光明的方式离开这个牢笼,便是他地位非凡也阻拦不了。
大朗是十分有分寸的人,不会大晚上打扰,除非是有重要的事。
井甘让人进来,大朗站在内室的珠帘外,拱手递上一封信,“家主,喜耳来消息了。”
井甘闻言一喜,立马放下手中香粉盒。
“快拿来。”
径儿连忙传递了过来。
井甘迫不及待打开看,一目十行,三张信纸很快就看完了。
井甘嘴角微扬着满意的弧度,大朗一看她这表情便知,喜耳此趟去京城事情办得很好。
她慢悠悠地将信纸重新叠好,“万事俱备,只等东风。喜耳隐藏这么多年,是时候一鸣惊人。”
自从当年戏园子出了命案,井长富又落井下石,开戏园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后来井甘赚了钱,却也没再重新把戏园子开起来,因为她有更大的计划。
井甘投资了一家规模小巧的戏园子,喜耳这两年便在小戏园子里担当教习师父。
他两年多一次都没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