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把罪都怪到她身上。
“千夫人若信不过井家主,何必带千小姐千里迢迢来此治病。”
范进举语气平淡到近乎冷硬。
莫说他对井甘十分了解,绝不是那等公报私仇之人,便是对陌生人也向来是处事公正,有一说一。
若千夫人对井甘和萧千翎存有怀疑,又为何要让她们帮忙医治,既同意了,就要赋予信任。
“我对井家主的治疗手法有所了解,千小姐不会有危险,千夫人放心。与其在这胡乱怀疑,不如安心等待片刻,若你此时冲进去打扰了井家主治疗,出了什么差池,想必你一生都会懊悔。”
千夫人死咬着嘴唇,虽觉得范进举与萧千翎是一伙的,定然帮着萧千翎说话,但终究也没再固执地往里闯。
又过了半个时辰,千夫人心中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一般,急得团团转,随时都可能忍不住冲向那扇门。
恐惧的尖叫声已经消失许久了,这时又突然想起了一阵哭泣声。
那哭声开始时隐隐绰绰,之后渐渐清晰起来,最后转变成嚎啕,像是在宣泄什么。
情绪那么浓烈,那么压抑,那么痛苦。
千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直冲了进去。
这回衙役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