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逆不道。”
人人都看出来了,吴青枣是死活要把井长富赖到井家身上。
也是,井长富唯一值钱的房子已经被赌场抢走了,他又被砍断了右手,如今身无分文,已然是个废人,若不赖给井甘,就只会成为他们二房的拖累。
而且若是井长富能重新认回井甘,她这个当婶娘的当然又会有好处可捞。
所以她紧抓着血脉来说事,可惜她遇上的井甘已经不如曾经那般心软了。
“我只认国法和族谱,国法和族谱都表示我与他无半分关系,那他便什么都不是。你认不清关系,我找人帮你认一认。”
她这透着阴冷的话音才落,一阵铿锵的脚步声从巷口赶来。
穿着统一服饰的衙役们手握刀柄出现在巷子里,所有人下意识屏住呼吸,退避三舍,自动让出条路来。
热闹中心的吴青枣一伙人就全然暴露在了衙役们的目标下。
“井家主。”
领头衙役客气地和井甘打了声招呼,井甘点了下头。
“是我报的案。此人胡乱污蔑我与板车上人的关系,对我的名誉和形象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影响。我要求县衙严肃处理,这种张嘴乱说话、泼脏水的风气,可万不能助长。最好再给她普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