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借一步说话。”
井甘跟他出了议事厅,到了后院的无人角落。
江掌柜这才道,“其实是有人请我代为传话。之前你……那个叫井长富的人,在赌场赌钱,欠了一千两银子。欠条写明两个月还清,但如今已经三个月了,半个铜子儿都没见着。他们上门讨要,结果井长富却跟他们耍赖,只说没钱,有本事找您要,还说您是他女儿,谅他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按赌场规矩到期不还钱是要剁手的,赌场老板现在是左右为难,怕惹了您不快,但一千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所以想在您这讨个准话。”
‘你父亲’三个字被他生生吞了回去,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嘴快。
还以为什么事,又是井长富。
虽说她与井长富早断了父女关系,但凡是井长富出了什么事,大家都还是会想起井甘。
外人眼里总觉得井甘不会真的置井长富不顾,毕竟两人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女。
可惜所有人都想错了,她就是这般绝情冷血。
“自我从井长富家的族谱去名,自立门户起,我与这个人再无任何关系。他是生是死,是好是歹都与我无关。以后别拿他的事来我眼前说,恶心。”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