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交握着,没有松开过。
面对面站着,两人许久都没说话,却不显得尴尬。
终于试验室里传来白眉神医催促的大喊声,井甘松开了他的手。
“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应该就已经痊愈了。到时我把今天没说的话补给你。”
阿兰一如从前的沉默,只是空荡荡的双手像是失落了什么,半垂在空中半天没有放下。
他紧紧抿起了唇,双唇褪去了血色,一片惨白。
他突然展臂抱住了井甘,在她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才艰难地放手。
他转身大步往试验室走,井甘还在后面喊着叫他别怕。
他脚步越来越快,撞到了东西也不敢停,不敢停——
井甘每天都会来李子园看阿兰,阿兰没见她,每次都只是站在屋外匆匆一瞥。
第四天一早井甘就收拾了点衣物准备给阿兰送去。
这两天气温又降了,她怕他冷,把最厚的冬衣都打包了起来。
喜耳踩着优雅的步子从大厅过来,在门口问了一声才推门而入。
“东家,您看一下这是开张那日要表演的曲目,您有什么要添减的吗?”
井甘随便扫了一眼,“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