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还能请他打算盘不成?”
井甘说了句俏皮话,喜母长长地吐了口气,惊喜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声音还带着颤音,“宝儿啊……”
那未尽之言里有着守得云开的激动。
喜耳嘴唇抿地很紧,眼睑半垂了,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掀起眼皮,认真地看着井甘。
“其他戏园子都不愿收我。”
就这一句,喜耳相信这个聪明的姑娘明白他的意思。
所有戏园子都不愿意要他,必然是他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做过什么事,犯了忌讳。
她不介意吗?
更深一层想,若是收了他,无疑也是对整个戏曲界的挑衅,很可能连带着整个戏园子一起被孤立。
这般她也不在意吗?
喜耳这句话是想提醒她,让她想清楚,即便有这些隐患,她是否还愿意收下他。
若她愿意,他也必将以自己的一切回报。
喜耳紧绷着神经等待着井甘的反应,心中暗暗许下这句誓言。
“那我算是你的伯乐了。以后可要用惊艳的舞台回报我。”
喜耳抿着唇只是直直盯着她看,表情有些僵硬,甚至是冷淡。
但只有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