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住处用了晚膳,萧千翎回自己屋子休息去了,井甘才和阿兰说起方才画院的事。
“你怎么会突然带我去画院?”
阿兰用盲文写道,“听宫女议论,画院有许多皇太后的画。”
“你为何特意带我去看画,好像知道画里能看出什么一样。”
阿兰笑了笑,只写了四个字,“耳濡目染。”
每日跟着井甘,时常听她说一些关于人心理的问题,知道通过绘画测试心理这回事,便想着带她来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结果谁也没想到,画院里的画居然那么多,成百上千副,内容也那般的诡异。
“我看你对行宫挺熟的样子,像以前来过一样。”
井甘只是随口嘀咕,阿兰却不自觉微微僵硬了身体。
他顿了一会,写道,“早晨我来过一趟,知道方向。”
井甘瞥了牛皮纸上的凸字一眼,抿嘴笑起来,“原来还来打过前哨,真贴心啊。”
若是直接问宫女,或者让宫女带他们去,怕是会被拒绝。
阿兰带她偶然地路过画院,倒是顺理成章。
她笑盈盈地凑上去捏了捏阿兰的脸,只觉手中皮肤光滑白皙,白得都要反光了,不由心生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