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你的行为也太过难看了。单单你表现出的教养,你家的儿子就配不上我们东家,劝你还是莫要再痴心妄想了。”
“你是什么东西,这哪儿有你说话的份。”
杨夫人仗着是女人,不客气地直接动手推了大朗一把,却没有把他推动。
大朗好歹是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又在地里干过几年苦力,若被个女人推到了,脸面往哪儿放。
他自然也不会还回去,否则定会被她赖上说他打女人。
他只是掸了掸被杨夫人碰过的地方,似乎上面有什么脏东西,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我是甜品铺子的掌柜,铺子里的事都由我管。你跑来我们店里无理取闹,影响我们做生意若再不走,我就只能报官处理。
你对我们东家恶语中伤,对家属造成了严重的心理伤害,以及损坏了我们东家的名声。
还有你闹事这段时间铺子的损失、名誉的影响,这些我们都会一并提出赔偿。”
大朗一字一句说的义正言辞,头头是道,杨夫人懵了一下,有半晌的失神。
杨夫人的女儿杨姗出口道,“你休想讹诈我们。从刚才进来一个客人都没有,哪儿有什么生意。而且我们又没砸坏你们东西,给你们造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