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挂着观音庙里的东西,一整夜井甘都处在兴奋状态,没怎么睡好,所以早上起得很早。
孙小娟还在工作间里忙着今天壹蝉居的货,端着刚出炉的一盘面包出来,瞧见她在院子里伸展胳膊,惊讶地咦了一声。
“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是昨天吓着了?”
井甘吐了吐舌头回应她的打趣,问起大哥井和,“昨晚大哥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哭闹?”
孙小娟将面包装进专门用来运送的多层大竹筐里,回答道,“睡前哭了会,后来睡着就好了。”
樟子婶已经把朝饭做好了,孙老太爷人老觉少,早早就起来了,被樟子婶扶到了堂屋的饭桌前坐下。
井文松几个小的也陆陆续续收拾好坐到了饭桌边。
等孙小娟和香巧忙完,一家人到齐了这才开始用朝饭。
井长富与井甘一样都是日上三竿才会起床,所以两人一般很少和大家一起用朝饭。
一家人说说笑笑间,壹蝉居的人来了,将今天的甜品清点确认了一遍就拉走了。
径儿把人送出门,却回来道,“二小姐,外头有个少年找,说您让办的事已经打听好了。那人自称茬子。”
“这么快就找好了。”
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