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解释多么的幼稚可笑,自然没有一个人会赞同。
井甘看气氛又躁动起来,勾唇轻笑起来。
那笑声轻柔婉转,自在洒脱,全没有如大家一般的忐忑,像是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般,将喧杂声渐渐沉了下去。
井甘扫过那一张张忧心忡忡的脸,弯起眉眼道,“你们急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观音像就又回来了。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观音像消失,后来不也自己出现了,也没发生什么让你们担心的灾祸不是。”
“可万一……”
井甘抢断了那声音,“没有万一,若真有什么灾祸,想躲也躲不掉,即便你们在这吵翻天,怪这怪那又有什么用,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就像这大哥说的一样,说不定观音娘娘就是跑去别处散心了。
不管观音娘娘去了哪儿,神仙的事我们这些凡人哪儿知道,所以大家就把心放肚子里。”
众人还是有疑虑,但井甘的话终究还是起了几分影响力,大家又议论了一阵,渐渐地也就散了。
但对小妇人指责怪罪的声音却是没了。
等拥挤的围观人群渐渐散去,小妇人的丈夫恭敬地走上前向井甘道谢。
若非她今日出言想帮,他们一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