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前面跪着的李家老二。
李家老二埋着脑袋脸都不敢抬,撑在地上的双手指尖泛白,血液都挤压在了手背上,呈一片暗红色。
范知县威严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好半晌才开口审问道,“死者被杀当晚你在何处?和什么人?做了什么?”
都是问过好几遍的问题,李家老二却不敢放松,绷紧神经一字一句认真回答。
“我在酒楼和朋友喝酒。”
“哪家酒楼,有哪些人,说清楚!”
范知县声音陡然加大,李家老二吓得身体一缩,结结巴巴地立马回答。
“在飘香酒楼,和几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具体我也不认识,我也是跟着别人去的。”
“何时回的家?中间可曾离开过酒楼?”
见他久久不说话,范知县又厉喝了一声,“回答!”
“三、三更天回的家,中间不曾离开过酒楼。”
他整个身子几乎都快趴在地上,回答的声音却越老越小,透着满满的心虚。
范知县冷笑一声,“撒谎!”
说着朝外面等候的衙役命令道,“把飘香酒楼伙计叫进来。”
很快一个伙计就被带了进来,应该就是那个见到李家老二从后门离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