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老二轻轻‘嗯’了一声,脸上已有眼泪滑下。
似悔恨,似愧疚,又似恐惧。
“你把它埋在了哪儿?”
李家老二久久没有回答,井甘知道他在抗拒,便立马换了个问题。
“埋起来之后呢,你还做过什么吗?”
李家老二眼泪越加汹涌,还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呼吸声。
“我祈求它原谅我,给它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我就跑了。”
“跑走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李家老二的嘴唇抿了起来,眉头也紧皱着,这是抗拒的神情。
“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李家老二还是不回答,身体不时颤动一下,表情也写满了抗拒,已经明显呈现出了不安的表现。
显然这几个问题都触发了他的防御机制,对她产生了警惕心。
井甘立马出声缓解他的情绪,“好了好了,不必害怕,你现在很安全,没有危险靠近。你说你埋了裙子后就跑了,你跑去了哪儿?”
“飘香酒楼。”
李家老二似乎又顺着井甘的话平静下来。
“再然后呢?”
李家老二停顿了一下,“我腿软腰疼,心跳得很快,感觉要爆炸了一样。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