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一下,闷着脑袋没言语,李家二儿子也怯怯地不敢说话。
死者丈夫强打起些精神准备与官差解释,肩膀被从屋里出来的母亲按住了。
李母面容很憔悴,强撑着请萧千翎入座。
萧千翎摆了摆手,“直接说正事吧。”
李母也不强求,在院里一张旧椅子上坐下来,自责地开口,“都是我害了珠儿。本来应该我陪她一起出门的,结果我胃病犯了,她就独自去了。哪儿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我应该想到的,那大晚上她一个年轻女子,有多不安全。是我没有顾虑周全。”
李母自责地落了泪,本就苍老的鬓角似乎又添了霜花,眼角的皱纹里挤满了悲伤。
“她为何晚上出门?”
李母哽咽着,缓了几口气才艰难地回答道,“前天晚上老大加夜班,珠儿怕他饿着给他带些饭菜去,还说顺道路过观音庙进去拜拜,求观音赐李家一个大胖小子。哪儿想到……”
“若早知道那是与珠儿的最后一面,我宁愿少赚些工钱,也要送她回家。”
死者丈夫懊悔地砸着自己脑袋,哭声大了起来。
萧千翎眉心拧着疙瘩,用近乎冷漠地声音又问道,“既知道夜间女子独行危险,为何其他人不陪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