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也养不起媳妇,倒不如让她跟了我义父,吃香的喝辣的。”
全哥双眼冒红光,整张脸狰狞地可怕,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掌心都被指甲抓破了。
妻子被夺可谓男人最大的耻辱,然而此刻他连找人算账都不能。
他何曾这般窝囊过。
以前跟着状爷时,谁人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捧着,现在一个毛头小子都敢爬在他头上拉屎。
但他除了忍,没有任何选择。
他不想被官兵抓回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才能洗刷今日的耻辱。
少年等眩晕过去,咳嗽停下后,扶着墙站了起来。
瞧全哥那隐忍着不敢反抗的样子,鄙夷更甚。
名声传得那么响,还以为多了不得的一号人物,结果不过窝囊废一个,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越瞧越觉得没意思。
少年朝着全哥脚边啐了一口,“我义父义母还等我回家吃饭呢,日后有缘再见。”
然后便哈哈笑着,如来时一般翻墙离开了院子。
全哥在屋里发了一趟火,把能摔得东西全部摔了,发泄了一番后便去了隔壁屋子。
隔壁屋子里战战兢兢地躺着一个女人,他走上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