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兴奋起来,没日没夜地跟了他三天,终于有动静了。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要不我去瞧瞧?”有衙役道。
萧千翎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始终盯着院子里,片刻不敢错眼。
“就你那身手,别给我打草惊蛇了。还是我去吧……”
她正说着,就见一个身影突然从千里眼中闪过,如猫般灵敏地飞纵在屋顶间。
速度之快,动作之轻。
在夜色的掩映中,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趴在了全哥的屋顶。
“这尚野动作倒快,这轻功……也就比我差上一丁点。”
萧千翎哼哼一声,语气别提多酸了。
既然有人去了,她就懒得跑了,坐等消息便好。
而此刻的屋里,全哥瘦削的脸庞泛着青色,脸上有许多道或发黑结痂、或还血红着的伤口。
整个人透着一股阴骘的气场,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以前那个大块头现在瘦得只剩骨头,关在大牢这些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狱卒对他特殊关照,连带着其他犯人也群起而攻之。
他没有一天不在挨打中度过,没有一天不受伤。
要不是那日牢头得了孙子,几个狱卒巴结他买了酒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