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没有什么盲人读的盲文,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傲慢劲。
井甘根本不曾抬头看他,直接从他手里抽走牛皮纸,似乎看他一眼都嫌弃。
她闭上眼饶是认真地摸读起来,一字不差,全部对得上,睁开眼朝阿兰投去一个温柔而赞赏的目光。
“怎么,读出来了吗?要不要多给你点时间。”
白面书生说着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众人将或急切、或好奇、或戏谑的目光齐齐落在井甘身上。
井甘慢条斯理地开口,“这是一首诗,与这位书生的气质倒是十分相符。”
白面书生先是不悦,而后心头咯噔一下。
她知道是诗,她读出来的?
不会,世上哪儿有什么盲人读得字,肯定是她故意试探。
白面书生保持镇定,不让表情泄露情绪。
“别卖关子了,直接读吧。”
井甘瞧他迫不及待的样子,笑了笑,朗声读起来,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最后一个字落,现场一片寂静。
她还真读出来了,那些小洞当真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