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正是!状爷就算是只老虎,被拔了牙齿砍了四肢,还能搅出什么风浪!状爷在留仙县作威作福多年,离了留仙县谁还知道他?”
萧千翎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接着道,“而且海捕文书已经发出,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所以您根本不必担心。”
最后一句是是给范知县的,罪魁祸首没抓到,范知县心里的石头终究没能完全落地。
井甘在一旁静静听着,开口问道,“他没去秋鸣渡?”
萧千翎沮丧地点了下头,“千户所的士兵在秋鸣渡蹲了三天都没见到他的身影,他想必猜到秋鸣渡已经泄露,所以根本没去。”
“天大地大,若一个人真想藏,轻易也不容易找到。”
范知县其实也没有报多大希望能找到状爷,状爷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多的是隐身手段,他那一跑就如鱼儿入了大海,若无线索,几乎没有找到的可能。
“找不到他,让他来找你们不就行了。”
井甘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在席间掀起巨大的波浪。
范进举眼睛一亮,带着请教的语气迫切地问道,“井甘姑娘可是想到什么法子?”
井甘故弄玄虚,“法子自然有,就在你们县衙的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