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风一样跑走了。
井甘居然对着他笑,肯定是被鬼附身了,他要去听听曲压压惊。
井长富跑出家门的时候撞上萧千翎正从外面进来,萧千翎瞧他大受刺激的样子,问井甘,“你爹怎么了?”
井甘给她倒了杯茶,嘴角抿起浅浅的弧度,“没什么,可能受虐惯了,一下适应不过来。”
萧千翎抿了口茶,没听懂地‘啊?’了一声,井甘却没再解释。
“方才听院子里的衙役议论,你小叔一家被赶走了?”
井甘转动轮椅停在窗边,迎着院中清爽的风,放松地舒展下身子,笑道,“是啊,我和我娘以二敌五,厉害吧?”
“我瞧你那婶娘铁了心要赖在你家,怎么会轻易就走?到底怎么赶走的,说说看呗。”
萧千翎八卦地凑到她旁边,靠着窗框一口口吃着摆在屋里的饼干,不一会就把一整碟子都消灭干净了。
井甘闲着没事,便当笑话把堂屋里的事讲给她听,萧千翎一会笑一会骂,最后反倒沉静下来,盯着井甘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说呗,还跟我这装深沉。”
萧千翎立马便道,“你这做法也太刚直了些,他们毕竟是你的小叔和婶娘。”
井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