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什么吸血,这话也太过分了。”
吴青枣很会避重就轻,抓着‘吸血’,故意忽略孙小娟意有所指的那句‘有人给她撑腰’。
她委委屈屈地抹眼泪,眼睛都红肿了,那哭哭啼啼的模样对比起孙小娟破口大骂的样子更显娇弱可怜,引人同情。
井长富也皱着眉斥责,“你嘴巴里是吃屎了吧,说话这么难听!”
孙小娟冷嗤一声,“人家大贵都还没说话呢,你充什么英雄。还嫌话难听,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
吴青枣想继续在她家作妖,她也不嫌撕开脸皮难看,今天非要把这个贱/女人恶心地再也没脸登门。
“都四十来岁的人了整天学着小姑娘哭哭啼啼,还只在男人面前哭,博同情,扮柔弱,看着就让人恶心。
还想跟我这装糊涂,当我好欺负?
作为弟媳老是在大伯哥面前哭,你卖得什么骚!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套,不然老娘让你屎尿跟着眼泪一起流,那才通畅!”
“大嫂!”
井大贵赤白着一张脸,一下子站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震荡的瞳孔有屈辱、有愤怒,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他吞噬。
“你敢骂我娘,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