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野从阴影里走出来,离井甘只有一步远的距离。
他俯身质问她,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紧张。
井甘笑了一下,“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我不过复述了一遍。”
“我们说的……”
尚野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感觉井甘嘴角的那抹笑格外刺眼,恨不得将它抹平。
那些话只有在书房里的几个亲信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尚野陡然拔出腰后的长刀,架在井甘细嫩的脖子上,厉声喝道,“老实交代,这些是谁告诉你的,谁是你的内应?”
井甘不惊不慌,反而气定神闲地朝他笑。
像是故意要与尚野比耐性,好一会井甘才开口。
“那个证人不是说我会读心吗。他说的没错!我会的本事还多着呢。我掐指一算便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又说了什么。”
井甘瞧他蹙眉,轻笑了一声,“不信?那我来算算看。”
然后便学着电视上看过的江湖骗子,闭着眼睛神叨叨地咿咿呀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右手掐算指节。
“此处向东十里有条活水,活水自东北方流向西方,穿过峡谷,流入一个山洞。可对?”
井甘像是没看见尚野脸上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