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棚顶漏下来的水,原来外面下雨了。
牛蛋意识慢慢迷离起来,在他就要晕死过去前,听到那个女煞神说了一声,“可以了。”
提着他衣领的手终于松开,后脑勺直接砸在了地上,终于彻底晕了。
牛蛋再醒来的时候是被绑在晒谷场的木桩子上的,天上还在下雨,他浑身被淋了个透,眼睛都被雨点打地睁不开。
村民们全都呆在棚子里避雨,但大家的目光不时往晒谷场望去,神情各异。
族长闷声坐在一张木椅上,闭着眼睛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休息,
村长站在安置棚门口看了一会,回身瞧向屋里的井甘,犹豫地开口,“小井甘,他身上还有伤,这么淋下去会不会出事?”
井甘认真地给阿兰包扎着手上的伤口,用纱布一圈圈细致地缠好,打上结,不知从那儿掏出了一块糖,剥开糖纸喂给阿兰。
口腔里突然蔓延开一股奶甜,阿兰暴戾的情绪像是瞬间被熨帖了一般,眉眼都温柔了下来,细细地品味着嘴里的香甜。
这颗糖在井甘袖子里藏了十几天,一直没舍得吃,现在当做受伤的安慰喂给了阿兰,正和两个小伙伴蹲在门口逗蚂蚁的井娇娇瞧见了,满脸的嫉妒羡慕。
姐姐果然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