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村里的大家长,在救灾官兵到来之前,这些事都要仰仗您主持。”
族长听着她有条不紊地讲述灾后应对问题,心头感慨万千,热泪盈眶,感觉有了主心骨般,飘荡不安的心渐渐稳定下来,好半天才控制住眼泪,用力点了下头。
现在不是悲伤感慨的时候,乡亲们没了家,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他是村里辈分最大的人,他要坚持住,组织着大家一起抗过去。
“村口就住了个大夫,是少数几家房子没被掩埋的。他已经回去整理药材了,说会全力救治伤者,那些婆子媳妇也可以帮忙照顾。
没去救人的男人们也已经去东边的竹林砍竹子了,安置棚很快就能搭起来。”
族长把所有能想到的都一五一十讲给井甘听,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井甘只是听着,偶尔点头,没有任何回应。
看她专注地望着村庄,似乎也没有插手的打算。
族长瞧着井甘那秀丽恬淡的侧颜,活了九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他,这个姑娘不简单。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将心头的疑问问出了口,“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究竟怎么预知到会有地动的?”
“书上学的。”
井甘回答的很敷衍,她总不能告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