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毫无底气。
井甘用一种理智到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事关你的性命,你如果不老实交代,继续隐瞒,那你就等着上断头台吧。你的命你自己要是都不在乎,那我就更不必在乎了。”
井长富听她这语气顿时急了,扒着牢房柱子死死盯着她,“你一定要救我,我真是冤枉的,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可是你亲爹!”
“那你老实回答,那晚你到底去哪儿了!”
井甘双眼充满逼迫气场,井长富跪在茅草地上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瞳孔膨胀,呼吸都憋在了胸口。
他紧抿着双唇,眨了好几次眼,半天才憋出声音,用力地道,“我在北城的鬼屋躺了一夜。”
北城有一座荒废的宅院,十几年没住过人,后来成了乞丐窝,但不知怎么接二连三发生了乞丐莫名其妙惨死的事故,渐渐传出闹鬼的传闻,就再没人敢去那了。
“鬼屋?”
女捕快得到新信息来了精神,却不想那瘫软在瞎眼少年怀里的女孩又突然出声。
“撒谎!”
那语气和刚才一样坚定,目光灼灼地锁定着井长富,似乎已经将他从内到外剖析地彻彻底底。
女捕快下意识想问她是怎么瞧出井长富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