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青衣戏子已经爬了起来,两人都有擦伤,一个捂着胸一个扶着腰,看来被女捕快伤得不轻。
他们打架都没伤那么重。
“怎么回事好好说,谁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女捕快这回的话威吓力十足,李老板和青衣戏子都不敢再动一下,只能用眼神表达情绪。
李老板恶狠狠地等着青衣戏子道,“捕快大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他偷了我的金叶子还不承认,那可是先先皇赏给我祖父的,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啊。”
李老板的祖父曾在先先皇身边当过差,这事他没少炫耀过,整个县城不少人都知道。
李老板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指着青衣戏子不停骂。
青衣戏子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愤地道,“你少血口喷人,谁偷你金叶子,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东西。”
“你还敢抵赖,老夏头亲眼看见的。”
女捕快看着那个被点名叫出来,微缩着肩膀的老夏头,问道,“你看见了?”
老夏头看都不敢看女捕快的脸,垂着头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回答,“是。”
“呸!”
青衣戏子一口浓痰啐在地上,那粗放的动作和那温柔女子的装扮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