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你姐给我量好尺寸。我付了定钱,拿了凭条,嘱咐她尽量帮我早点做出来,约定第三天,也就是那周周日晚上去取,然后我就走了。等我第三天取衣服,再次去到那间院子时,我傻眼了。”文砚展示出当时的表情道。
“怎么了?为什么傻眼?”蓝桥奇怪道。
“先是外面的广告牌不见了,院里则是人去房空。这我就懵了,想着难道我一套衣服给她的店做黄了?我走到门前想确认一下情况,门开着,里面空无一物。这种情况,不用想也能猜到,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就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也没必要揪着不放,给人添堵。正要离开,她院里邻居,一位大妈叫住了我,问我是不是来取衣服的,我说是。她去自己房里拿出一个手提袋递给我,这是那蓝裁缝让交给你的,说你这会儿来取。蓝裁缝就是打这儿来的,不是我开的头。我接过手提袋,撑开一看,是一套崭新的西装,这让我又惊又喜起来。我当时就感动了,那样的情况下,还能给我把衣服做出来,这人品我是服了。问题衣服我拿了,钱还没结呢,我只给了订金。我就问大妈她去哪儿了,大妈也说不知道。我接着打听她是到别处开店去了,还是不干了。大妈见我好奇,也正闲着没事,就跟我说了起来。她先是叹了口气,说这蓝裁缝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