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自己刨坟墓。他们夜郎自大,目空一切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这是很危险的,再不回头是岸,就等待被现实无情的收割吧。你且看吧,真遇到事儿那些伪君子们都会偃旗息鼓,乱成一锅粥的。”文砚对着蓝桥严肃的长篇大论道。
“你别吓着他了,他不是都回国了嘛,我送他出去没让他胡混,只是要他一门心思学好技艺。”蓝岚委婉说道。
“这是对的,做的很好。我是担心他思想没根,容易随风倒,我给他提个醒。”文砚恢复轻松道。
“好的,文哥!我记下了,以后你多跟我讲讲这些深刻思想背后的历史故事,我最喜欢听了。”蓝桥高兴道。
“那也要看我有没有心情。”文砚笑说道,转头看见林晚晴一直盯着自己看,蹙眉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是我脸没洗干净吗?”
“我觉得你应该跳到桌子上,把你刚才那番话慷慨激昂的演说出来,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听。”林晚晴打趣道。
“没想到你也会调侃人呢?”文砚乐呵呵道,林晚晴不再看他,也默不作声。
他们开始用餐,林晚晴照着文砚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文砚立时察觉到不对,因为他在留意着林晚晴的举动,向她做了个两手交叉的手势,示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