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会知道的,不过我劝你不要试图挑战她。我们跟她不是一个量级的,就像一叶扁舟与航空母舰的区别。做好自己,不惹是生非就好。我想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只会让你更好奇,而好奇害死猫。”文砚说着又后悔道。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苏雨墨笑说道。
“敬畏之心是要有的。不,我越来越不放心了。以后凡是有关和陆海棠的往来,要么我在场,要么让林助理旁听记录,向我汇报。”文砚皱眉道。
“你也太谨小慎微了些,只不过是正常合作而已。哪里就成了敌对,上了战场了。”苏雨墨嘲笑道。
“我有着强烈的不好预感,不是她来者不善,就是你撞到枪口上去。”文砚有些失落道。
“越说越离谱了,我回去了。”苏雨墨不耐烦道。
“记住我的话,在关于她的问题上不要自作主张。”文砚最后嘱咐道。苏雨墨不回头的走了。
苏雨墨走后,文砚才招呼那边等待着的林晚晴一起回去。
“我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文砚突然问车上坐着的林晚晴道。
“什么?”林晚晴不敢确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我一边拿别人当朋友,一边却又把她假想成敌人。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