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结了婚都可以离婚,嫁妆凭什么不能要回去!我在张家做牛做马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找你们赔偿都不错了,儿子是我生的,嫁妆是我爹妈给的,凭什么不能要回去?”杨柳气的腮帮子鼓鼓的,没见过这么野蛮的婆婆。
“没有这样的道理!”钱文榛两眼一翻,双手一插腰,一副就是死不认账的表情。
杨柳冷笑,“那就报公,安好啦,让公,安同志来评评理,查一查昨天是谁打伤了我脑袋,今天又是谁给我下迷,药!”
詹老太太听了这话,大吃一惊,望着钱文榛质问道:“怎么,我女儿这脑后的伤也是你弄的?亲家母,你这真下得去狠手啊!”
女儿从小到大没让人欺负过,当初要不是看着张建国是个老实孝顺的人,怎会把女儿嫁过去。
她卷起两个袖管,就要上去干架。
就算钱文榛比她年轻个几岁,她也不带怕的!
钱文榛瞧她那架势,吓得后退两步,哆哆嗦嗦的说:“误会,都是误会,她那后脑勺是自个儿摔石头墩上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吗?”詹老太太抓住杨秀禾的手腕,手中力道紧了紧,“秀禾你别怕,都说出来!”
钱文榛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