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的蓑笠盖住了半张脸。
屋子角落里都是乱七八糟的酒瓶子,想来这个流浪汉是又喝了酒,醉在这里做白日梦呢。
钱文榛轻手轻脚的把杨秀禾放在流浪汉身边,又把她上衣褂子撩起来,露出白皙的后背。
身侧的男人动了动,钱文榛吓了一跳,观望几秒钟,见男人并没有醒,钱文榛也不敢多逗留,赶紧出去掩上门,大步流星的朝村长家去了。
这间茅草屋是杨秀禾父母过来张家的必经之路,钱文榛掐准了时间的,跑到村长家哭哭啼啼一番,说是看到自己儿媳妇在和野男人搞破鞋,非要拉着村长和左右村民们过去给她讨个说法。
众人被钱文榛带到茅草屋时,张建国正巧也带着他岳父岳母过来了,
钱文榛于是就把两位亲家叫到屋前来,叉着腰,站在屋门口,用一副十分委屈的哭腔哀嚎道:
“哎哟亲家公亲家母诶,村长诶,我的好邻居们诶,大伙儿可得给我做个见证啊,我钱文榛这四十多年来在咱村里出了名的老实本分人,怎么找了杨秀禾这样个不知廉耻的儿媳妇诶!”
张建国一听这话就怔住了:“妈,您这说啥胡话呢?”
“我说胡话?你们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杨秀禾那挨千刀的,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