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撩起来一些,安慰悦悦:“弟弟是因为刚醒才哭的,又饿了,和我们悦悦没有关系。”
悦悦咧着嘴冲她笑了笑。
阳台上,陆翊臣听到哭声回头看了眼,温馨的剪影落在眼底,他的眉眼也跟着柔和了起来,可再跟电话那头葛杰说话时语气却依旧严肃不容置疑:“就按照我刚才跟你吩咐的做,明天我们给她送一份大礼。”
陆翊臣的语气与一般说话时并无二致,也没有那种刻意加重的咬牙切齿,但葛杰还是生生听出了一层寒意。他在心里默默为夏太太点了根蜡,得罪谁不好,偏要跟这位杠上。陆翊臣如果真的要整死一个人,手段未必见血,但肯定绝对会打到对方最痛的地方。
陆翊臣回到病房时,肉肉和饭饭已经喝过nǎi,这会儿正并排躺在郁安夏的床上,兄弟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个用小手戳戳对方的脸,那个试图咬住对方的手指吮吸,似乎在用婴儿特有的动作jiāo流郁安夏她们都不懂的东西,相当可爱。
陆翊臣见时间不早了,将司机喊了进来让他把悦悦和嘉嘉送回去。
“妈咪,我也想留下来跟你一起睡。”嘉嘉赖在郁安夏怀里不肯走,家里多出两个比他还小的孩子,欢喜过后,有点危机感是大多数孩子的本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