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晴的脚步走。
而程天晴也算厉害,已经被bi到了边缘都能够快速整理思绪,辩解得有理有据。
“谁不知道我们女人最爱惜自己的脸?若商场的拱门倒下来是我们让人做的,天蓝的脸又怎么会被刮伤?就算她想借着这件事嫁进你们家,难道还会拿自己的脸去开玩笑?万一一个说不好,真的伤得太严重无法治愈或者要花费许久才能治好呢?”程天晴不慌不忙,反而质问陆翊臣,“陆总,我知道你一向最有手段。商场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又涉及到您最疼爱的女儿,我相信您不会没让人查过对吧?您应该知道,我们是冤枉的。”她说到这里,眼中甚至委屈得浸了泪水,“我和天蓝最大的错也不过是一时想岔,想利用这件事圆了天蓝的心愿,让她嫁给自己爱的人罢了。你们不能因为这一点点行差踏错,就把天蓝救了悦悦的事一笔抹消甚至转过来往我们头上泼脏水。”
“真是好口才。”郁安夏听不下去,甚至气极反笑,“程天晴,你不去做辩手做律师,简直浪费了自己的天分。”
两人过节已深,程天晴被她下脸,心口憋了一股火,抿着嘴不回应。
郁安夏却继续说:“商场意外确实和你们姐妹无关。”
这件事,陆翊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