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臣点头。
郁安夏下意识想起谈真。
自从悦悦的身体检查出问题后,郁安夏便将平时的钢琴辅导取消了,但她和谈真现在还保持着联系,偶尔去皇爵幼儿园接两个孩子时也会见到。只是私事方面,她没有刻意去问过谈真。
“那这事定下了?我也没听妈她们说起呀。”
陆翊臣笑,心有灵犀地帮她拧开保温杯,倒了水递到她手里:“你没听到风声那是因为这是现在还是程家和二婶一头热,锦墨那边,对程家这位似乎没什么意思。”
郁安夏心想也是。
以二婶庞清天天念叨着要抱孙子的心态,陆锦墨要是真的定下婚事了,她还不得拿着大喇叭宣告得人尽皆知?
“你说锦墨会不会心里还有谈真?”郁安夏突然问了句。
陆翊臣是知道陆锦墨和谈真当初协议结婚的隐情的,换做以前,他肯定会立马答一句郁安夏想多了。但现在自己这个活生生复婚的例子在这摆着,陆锦墨和谈真再发生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翊臣弯起唇:“这你得问他。不过他要是想和谈真复婚,估计没这么简单。要是给二叔二婶知道了两人当初是假结婚骗了所有人,不会轻易再让谈真进门。更何况,二婶现在对程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