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à太腻的东西吃了对自己和孩子不好。”
郁安夏哼了一声,捏着他的手指低头把玩:“对孩子不好才是重点吧?”
举止间,尽是在和他撒娇的感觉。
陆翊臣眼底笑意渐浓,知道孕fu需要格外关怀,揽过她的肩背轻声细语地在耳边哄了好一会儿。
等到服务员拿着打包袋敲门进来时,一直腻歪的两人这才分开,郁安夏起身去拿挂在落地衣架上的外套。
酒楼的地砖有些滑,准备走时,陆翊臣将手搁在郁安夏腰上,轻揽着护住她不被滑倒。
两人从包厢出来去坐电梯,正好经过隔壁包厢,只见门大开,里头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服务员正在弯身拖地,雪白的地砖被拖得干净水亮,而包厢门口放着的篮子里则全是收拾出来的碎裂碗碟。
郁安夏问走在前面的女服务员:“是出什么事了吗?”
“可不是吗?”女服务员不免抱怨,“正室和小三带着家里人刚刚在里头互殴,有个女的下手又黑又重,听说把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被打的那一方也是运气不好,摔倒时后脑勺不小心撞上了一块尖锐的碎瓷片。人被抬出去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碎片还卡在后脑勺那里呢,流了好多血,这会儿全去医院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