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最重里头判。
而此时刚从派出所被接出来的夏露虽然精神不大好,但所思所想和陆翊臣预料得几无差别。
替她办理取保候审手续的是苏斯岩,但来接她的人却是alisa。
从alisa嘴里得知夏一桐重伤被送回温哥华以及父亲狠心将自己逐出家门后,夏露双眼通红,生生忍下窜到喉头的腥甜:“都是郁安夏,都是她害我的,我绝不会放过她!”
alisa叹了口气,抚摸着侄女儿的头发,她没有孩子,和夏露处得多,和自己姐姐感情又十分要好,心里也拿夏露当自己女儿的:“你妈打电话给我了,还给我转了不少钱,让我在这边给你打点照顾你。你爸在气头上,她不好过来。你想开一点,国内法律对孕fu宽松,咱们再找找机会,说不定能够帮你洗脱罪责或者争取到轻判。”
“那又有什么用?我咽不下这口气!”
alisa急忙捂住她的嘴,看了眼不动声色开车的司机,还好这是自己人,低声训斥夏露:“你糊涂了不成?你都这样了,肚子里还有孩子,就算再恨她,还要把自己和孩子一起赔进去不成?”
夏露紧抿唇:“谁说我要自己动手了?”
alisa听不明白,但始终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