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渐渐均匀。
郁安夏轻手轻脚地将他从自己腿上挪到床上躺好,然后细心盖好被子。
离开卧室之前,郁安夏低下头在陆翊臣闭起的双眼上轻轻落下一吻,望着他精致的睡颜,嘴角微微翘起,呢喃的声音轻不可闻:“陆先生,我爱你。”
外面阳光不错,下楼后,郁安夏抱着绘画本到了后花园处的秋千架上,沐浴着和煦阳光,一待就是两个小时。
估摸着郁骁在医院那边应该检查出情况了,她给郁叔平打了个电话。
郁叔平在电话里并未详说,只说检查过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大概是吓到了。
郁安夏想想觉得也差不多,那么小的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待了整整一夜,受到惊吓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下午接到秦蓉的电话后,郁安夏才知道情况比郁叔平说得要严重。
在南安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后,确定郁骁身体无虞,有经验的医生听郁叔平说起郁骁之前的经历后便建议他们去咨询院里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分析之后,告诉郁叔平和秦蓉,郁骁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应激xing创伤后遗症,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上的。
小孩子虽然还没完全懂事,但他从秦蓉怀里被人抢走,造成了安全感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