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翊臣不会不帮,而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给他。夏夏是我养大的,但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父亲还找自己女儿要回报的。”
秦蓉觉得郁叔平简直不可理喻,她当初为什么看上他?有条件让儿子做富二代偏偏要把他放回从零开始的起跑线上。
“你如果受不了这种平淡的生活,可以跟我离婚,但儿子的抚养权我会争到底。”
秦蓉:“……”张了张嘴,心里有再多气恼和不甘,也终究没再说话。
另一边,送走郁叔平夫妻后,陆翊臣拨了电话给葛杰:“联系先前那个被夏露灌醉送到杨老板床上的设计师和她男朋友,说服他们出面控告夏露。”
走回客厅门口时,陆翊臣结束和葛杰的通话,收敛了通身的寒气。
彼时,郁安夏已经上了楼。
全姨炖了鸡汤,正从厨房端出来,陆翊臣从她手上接过:“我端上去吧。”
郁安夏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台灯,陆翊臣走近,便瞧见她在看郁叔平刚刚还回来的协议书。
陆翊臣随手摁开大灯开光。
郁安夏回神转头看过来,见是陆翊臣,把协议书放下,冲他弯起唇:“爸爸回去了?”
“嗯,坐上出租车了。”陆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