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母亲。”
郁安夏道:“她说了挑拨离间的话?”
“被你猜中了。”易兰七笑笑,“alisa是崔泽鑫过世的那位未婚妻最亲密的朋友,她和我说了那位未婚妻车祸住院期间崔泽鑫劳心劳力的奔走照顾,当然也少不了说上一句她也喜欢上崔泽鑫并且正和他jiāo往之类的话。当时年少气盛是相信了的,后来随着年纪越长,再去回想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
郁安夏终于明白易兰七为什么看alisa那么不顺眼,或许并非是吃醋,而是不屑和蔑视,可她又不明白:“既然您知道当初是她自导自演的把戏,那为什么这些年和崔医生一直……”
易兰七弯了弯唇,端起柠檬水仰头喝了口,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处事优柔寡断,所以总会给人钻空子,就算不是他的错,可我因他一次两次受伤害,只能怪到他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我一个人生活多自在不是?”
郁安夏看得出来,易兰七这番话是真的洒脱,并非故意装腔作势。
两人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走远的夏露也问alisa:“小姨,你认识郁安夏的姑姑?”
“怎么不认识?”妆容精致的alisa有些咬牙切齿,提起郁安夏,她忽然想到什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