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算痛打落水狗。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
到德兴馆提前订好的包厢时,罗映儿已经坐在了里面。看到两人进来,她下意识站起身。
看得出来,大半个月没见,她憔悴了不少,现在眼底还是乌青一片,擦了许多粉都没盖住。
罗竞森见罗映儿跟个木头一样杵在那一动不动,微皱眉,开口提醒:“映儿,你不是说要请安夏吃饭,还要为了上次的事情和她道歉吗?”
罗映儿抿着嘴,她什么时候说了?
想发火,却又想起这大半个月被关在里面吃的苦,罗映儿头皮顿时泛起一阵冷意。肯定是郁安夏让她老公跟人打过招呼故意在里面整她,没有对她动手,却足以让她苦不堪言,这辈子都不敢忘记这个教训。
偏偏好不容易出来,罗竞森还威胁她不来给郁安夏道歉以后就不再管她。
她真是命苦,一个她以前喜欢的、一个从小疼她的哥哥,却都站在郁安夏那边。
罗映儿支支吾吾不肯开口,要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郁安夏看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也没有打算进去坐下来,她低头看了眼时间:“还不晚,要不你们俩吃吧,我先回去了。”
这时,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