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陆翊臣点头:“那之后没多久你母亲就突然离开了保姆怕惹事,没敢节外生枝把自己看到信的事说出来。”
郁安夏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xing。
自己相依为命长大的亲弟弟,不可能会眼睁睁地看他出事不管他。苏锦绣之所以选择独自离开,大约是觉得苏锦榕之所以会被佟玉秀设计根源还在她身上,而且她能来第一次就能来第二次,下次说不定就是直接对她唯一的弟弟动手,而且哪怕她告诉易舤后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让苏锦榕安然无虞,但这百分之一的险她也不愿意冒。这就和遭到绑架勒索的家里人一样,有那么一部分会选择听绑匪的话乖乖给钱不报警,是对别人信任不够,也因为承受不起一丁点的风险,选择图个心理安慰。
“可是。”郁安夏想不通,“这件事苏锦榕从来都没有提过,而且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他为什么要帮易宛琪送那幅画?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那幅画是易宛琪画的?我觉得不至于,他不像是办事那么不周到的人,不弄清楚画是出自谁的手,就随随便便往外送。”
“大概……是另一种可能。”
郁安夏看着他缓慢张启的薄唇,思忖片刻,猛然间开朗,可深思之后却又一脸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