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我有没有关系,我都没想过要去攀附他们。易宛琪毕竟是易老夫人亲手养大的,就算都是孙女,可十根手指头还有长短呢,我跟她站在对立面,何必去强求这份半路亲情?”
陆翊臣抬手抚上她的脸颊:“说什么攀附?你是陆翊臣的妻子,陆家的儿媳fu,只有别人攀附你的份。”
郁安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chā科打诨,心情明朗了不少。
……
吃过晚饭,陆翊臣接到葛杰的电话,出了一趟门,快到十点才回来。
郁安夏瞧见他拿出行李箱,放下手里正在翻阅的书籍,视线转过来:“你要出门吗?”
“明天要去一趟温哥华出差,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回来。”
郁安夏掀开搭在腿上的薄毯下床,跟着进了衣帽间:“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收拾。”
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估计五点多就要起来,陆翊臣走过来在她唇上亲了口,从善如流地拿了睡衣进洗浴室。
郁安夏想了想,跑回卧室拿了手机过来,查阅过温哥华下周的天气,这才站到衣帽间用手拨弄一排排整齐的西装便服。
除此之外,出门必备的眼罩、u型枕还有小yào包都被郁安夏放进了行李箱。
陆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