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烧,挂两瓶点滴就没事了。”
“辛苦你跑这一趟了。”郁安夏在,陆翊臣没给徐让递烟,亲自去厨房泡了壶茶端过来。
徐让品着陆大老板亲手泡的茶,面容促狭:“早就听说你宠妻宠得没边了,看来传言不假啊。没多大事火急火燎的给我打电话,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情况呢。”
陆翊臣笑了笑,问他最近诊所生意怎么样。
“你还别说,最近感冒发烧的人还真不少,我那个诊所是天天bào满,我问过医院那边的熟人了,也是这种情况。照理来说大夏天的也不是换季,这情况往年还真没有。”
徐让的诊所离绿云俪都就几百米的距离。
两人聊了大半上午,等郁安夏打完点滴,徐让起身告辞,陆翊臣本来打算留他吃午饭,徐让说最近比较忙等有空他再去茗江市叨扰。
徐阿姨家里孙子生病请了假,中午,陆翊臣给郁安夏煮了小米鸡丝粥,炒了两份青菜。
郁安夏靠坐在床上,脸上肌肤白皙到几乎透明,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经常生病,后来一发烧就是这样,什么力气都没有。”
陆翊臣坐在床沿,端着碗舀起粥送到她嘴边:“张嘴。”看郁安夏咀